君子如叽_叽叽叽叽

拣尽寒枝不肯栖,寂寞沙洲冷。

【黑邪】该来的总会来的

浴室play
上一篇的后续

那个破床垫天刚亮就被我扔出了家门,我是真的不想再看到它,黑瞎子还有点不太乐意,他伸手拦我还说着什么睹物思人,我可去他妈的吧,睹物思他失去的几亿个子子孙孙啊?

新床垫走的京东,从南边发过来,正赶上了台风,委屈黑眼镜陪我睡了几天硬床板,都是天南海北磋磨出来的皮肉,要是老在我大学刚毕业那阵,一晚上下来浑身都得像被打骨折的,杭州方言属于吴语体系,平时还好,真气急了说狠话都不够带劲,软的要命。在家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,出去上了大学被宿舍几个北方的畜生好好的嘲笑了半年,气的我可是下了一番功夫,也就是在发狠了还带一点尾音,我没想着改,也不知道哪来的执念,让我留了一点还算的上是吴邪的东西。


黑眼镜听着像个北京人,但是做我们这行的天南地北的方言都会点,赶明儿他在床上突然给我来句“侬个小赤佬,脑子瓦特了”然后跟我说他被上海人附身了,操他妈,这个他真能干得出来。


我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,前面的电视随缘播放着动物世界,黑眼镜拎着一箱啤酒,从电视跟前晃悠,我嫌他打扰我看电视,他也不恼,一屁股就坐我旁边,

“小三爷厉害,不用眼睛也能看电视”

我说,

“你懂什么,你在这儿挡住我接收电视信号”

黑瞎子干笑了一声单手起开了一罐啤酒,我一直很怀疑,黑瞎子上学的时候肯定是那种拳打南山敬老院,脚踢北海幼儿园的人,这可有的说头,毕竟有些东西不是一句身手了得能够解释的,谁他妈的身手了得还会这种奇奇怪怪的装逼技能。

下雨的天喝冰的啤酒很痛快,有一种从外到内一起冰住的感觉,从尾巴根爽到脑门,一股子凉气直冲顶上三花,太舒服了,我叹了一口气,整个人都瘫在了沙发上,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,黑瞎子就在我旁边。像我们这种人,这样子的生活其实是过不了多少的,先前的二十几年已经算是我偷的,以后的日子也只能是忙里偷闲。


我拿着啤酒,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,半打啤酒就这么不知不觉的下了肚,酒嗝儿来的突然,等我反应过来就是已经有点憋的难受,我站起身,打了个哈欠,伸手挠了挠后脑勺,提提踏踏朝着洗手间晃悠,也是过的太安逸,我耷拉着眼睛,刚进洗手间就被黑眼镜吓了一跳,当时就是一个哆嗦,吓得我差点滋他一身。

太吓人了,你放水的时候一回神就发现身后有一个黑漆漆的人盯着你看,捏在手里的鸡儿都差点让我给揪掉,我抖了两下,想要当做无事发生的忍忍算了。不是我小心,上次给我的心理阴影还在,我真的有点发怵。

黑眼镜这人一直是我捉摸不透的,他跟闷油瓶是两个类型,不过他更难搞一点,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但是笑的太让人瘆得慌也不能怪我,我下意识的挥拳打过去,不出所料的被接了个正着,这让我有点挫败,我再一次的认清的体质上的差距,有的时候打不过就是打不过。这真不是通过学习就能赶上来的。

洗手间再大也就只是个洗手间,更何况我住的房子还是一个九十平的小楼,不是前胸贴后背也差不多,黑瞎子握住我拳头,我保持着出拳托鸡儿的动作,大眼瞪小眼。

这种情况下一切就顺理成章,被捏住了头部的鸡儿明晃晃的在镜子跟前晃荡,我闭着眼睛,实在是不想看,黑眼镜的恶趣味一如既往,半个人大的镜子明晃晃的映着我现在的状态,黑眼镜在后面掐着我后腰,我憋着一口气,先前泄过的啤酒又一次引起了尿意,随着身后快感的累加,惹得我咬牙切齿,事情总是相似的,虽然地点不同。我上身有些使不上力气,只能费劲的喘着气,一手撑在面前的洗手台,豆大的汗珠砸在雪白的瓷砖面上,黑眼镜松了手,掐着我的腰转了一圈。我倒吸一口凉气,憋的久的一时之间涨得发疼,我是真的忍不下去了,黑眼镜还伸手撩拨。我闭上眼,心想着眼不见心不烦,说滋你一身就滋你一身。

"黑眼镜,我日你大爷。"

评论 ( 1 )
热度 ( 395 )
  1. 共1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君子如叽_叽叽叽叽 | Powered by LOFTER